后来那地方被清理过。干净了的地面不是白的,除了他再没人去。有时候下午,穿过层层叠叠高楼的剪影,光线一照到墙上就有人影子,不过没办法像故事书一样被当成慰藉,毕竟已经被剩下的痕迹割裂了。
被指责时想到的还是那张脸――哀求着成为被害者的样子,泪水几乎淹没掉叵测居心。
“但也不全是坏事。现在看来。”
像很多次,他又开始吻对方的手指,隔了层很厚的钢化玻璃。
评论